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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穿:诱他深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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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弃章节(勿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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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皮红肿,显然大哭过一场,瘫倚着石磨盘发呆。直到听见春荷唤她才回过神来,泪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
    “娘你莫要哭,哭坏了身子。家里这是怎么了?哥哥他人呢?嫂子呢?”

    “春荷,莫要再提你那嫂子,她不配做我柳家人!造孽啊……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!”柳老爷子拄着拐杖出来了,脚下颤巍巍的,春荷赶紧搀住他,心跟着凉了半截。

    今早春荷急着出门,未见着新嫂子给长辈敬茶,柳云氏回想起来就恨的牙痒痒。

    传家的翡翠镯子、钗环,连同库房的钥匙,柳云氏一并给了新媳妇。

    见她脸色苍白,眼圈也是青的,怜惜她昨夜才经了人事,自己儿子那猴急的德行免不得折腾了一宿,柳云氏就赶紧让人回去歇着了。午膳没敢进去吵她,只把饭菜放在了门口。

    晌午过后,柳云氏想着带些布料给她,却见门口的饭菜放在原地没动过,凉透了。

    敲门不应,喊人也不回,门栓在里面插的严丝合缝。柳云氏生怕儿媳妇昏倒,跑去叫了春荷爹撞门,门开了,屋子却空空如也,人早没了踪迹。

    里里外外寻了个底朝天,就是不见人,一同不见的还有柳云氏给出去的首饰,和那只装满银票的木匣子,整整六百多两!

    柳云氏只觉眼前发黑,一家子商量后赶紧报了官,到衙门才知,被骗的不止他们柳家。

    听闻姓周的那家更惨,媳妇大着肚子就被剖了,一尸两命,只为取那紫河车卖给求子的大户人家。属实丧尽天良。

    春荷心里咯噔一下,想起昨日周师傅匆匆离去的背影,身子有点打晃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见兄长?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现在何处?”

    柳云氏也犯愁,柳胜得知此事就跑出去了,至今迟迟未归。

    全家人一宿没合眼,翌日春荷又换上了狱卒服,兄长不在,她只得继续替着差事。

    膳房里周师傅一病不起,灶膛却不能熄,遂聘了外面的厨子进来帮工。

    周围噪杂声一片,汗臭和菜味混在一起,春荷仅用了一碗汤就吃不下了。

    水牢的钥匙还在她手里,周师傅一时半会回不来,可里面那位大人物的饭总得有人送。

    想到司马煜的身份,春荷唯恐避之不及,转念一想好歹是条人命,他又才受了鞭刑,总不能砸自己手里,干脆将剩下的菜带了过去。

    一整只鸡腿方才没动过,两只糯米藕粉团,还有两个新制的馕。

    内狱一如往昔,木栅栏里的犯人为了口吃食争抢嘶吼,早没个人样儿。

    推开水牢的石门,里面的水竟已被排空,每隔一阵子就会换上新的水,不然犯人受不了。

    司马煜罕见地平躺在地上,听见响动,偏头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又是那种凉嗖嗖的视线,春荷后背发寒,生出一种被蛇盯上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放饭了。”同样的话,同样的调子,声音轻轻软软。

    眼前这不似牢饭的美味,司马煜没动。她将东西往他面前推了推,女扮男装的事也一五一十交代了。

    “此事还请您莫要声张,若是被旁人知晓,兄长好几个月的银子就被罚光了。”

    这回司马煜拿起了鸡腿。

    许是胃不好,他吃的极慢,慢条斯理的。进食时他从不言语。

    春荷静静候在一旁,这才发现他身量如此高,两腿修长,右腿膝盖处变了形,下面一截腿骨像是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良久,直到食盒子里只剩下骨头,他才抬起眼皮,哑声开口:“若不依,你又奈我何?”

    春荷瞪大了眼,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,一副你吃我的喝我的却恩将仇报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您若不依,下月便无米下锅,家中清贫,全指着兄长二两薄银过活,还请饶了小人。”

    “清贫……”司马煜神色淡淡,不咸不淡地刺了句,“姑娘擦的香膏又岂止二两?”

    春荷脸刷的涨得通红。宝芳斋的脂粉眉黛历来都是兄长供着的,从未短缺过她,更何况一大家子吃喝用度。

    狱卒背地里免不得收些孝敬,不乏大奸大恶之徒,不拿到明面上说罢了。犯了事的只要家中掏了钱,顿顿吃上荤菜也不是难事。至于不给银子的,打不死就得往死里打,顶不住自然会掏钱。

    若狱卒们心软,后面的更收不上来,逢年过节送衙门老爷的银子都没找落,久了便差事难保。

    她柳家世代如此,实在配不上清贫二字。

    春荷羞愧不已,陷入了难言的愁绪,如今横祸临门,许是循环果报也未可知。

    “哭什么,我不说便是。”想不到她这么不经说,呜呜啜泣个不停,司马煜眉头微拧着,有点不耐烦。

    春荷扯过袖口擦了把脸,似是受了多大委屈,“您贵人多忘事,现在如此说,明日就反悔不作数了。”

    司马煜盯了她好一会儿,忽而靠向墙壁,漫不经心道:“既如此,姑娘不妨取我一物。“

    说着,他将一只靴子蹬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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